到了床上,他的伪装依然没有变,散漫地跟她抱怨伤口疼,以此博取她的同情,等有了兴致,用一只手就能掐腰把她拎起来,摆弄出他喜欢的姿势。
悬殊,压迫至极。
但他不必再顾及礼貌,可以向她充分展示他受到的教养有多么粗鲁。
裴枢倚着床头,肆意欣赏着属于自己的美人。
她的nZI真大,腰真细,骨头也好看,这么一个尤物,就该在他的床上。
他也知道她危险,来历不明,动机不纯,但那又怎样?
他只想粗鲁地把她拆解入腹。
握住她的薄腰,金属手指是稳固的y钳,牢牢掌住她的凹瘦腰线,像是叼起一块鲜r0U,缓缓移至囚有yu兽的牢笼上方。
黑缎绸裙堆叠在她的下身,罩住囚笼,因此看不太真切。
但猎物都是有香气的,越紧张的猎物,散发出的香气往往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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