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在想什么?”
耳畔响起他的低音,时空重合,他抵着她的下唇摩挲施力。
“我不会搬进来和你住的。”她侧首低头,旋紧碘伏的瓶盖,清淡拒绝。
“这可不行,”他契而不舍,“姜医生,你现在住的房间离我太远了,不利于我们培养医患关系。”
“医患关系不需要培养。”她第无数次纠正他。
“那病历呢?”他准备了无数理由对付她,“你给我写的病历很潦草,这说明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
姜泠皱眉:“怎么潦草了?无凭无据的事情都算讹诈。”
”你没有记录我的三餐吃了什么。”他有理有据。
“我为什么要写?”她将碘伏玻璃瓶重重放在桌上。
“你给柏桑的病历里都写了。”他盯着她,一丝一毫都未曾偏移。
她败下阵来,用最浅显的语言组织医学理由:“柏桑是做心脏手术,你只不过伤了肾而已,跟他能一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