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般严谨刁钻,像一只炸毛哄不好的小动物,清清冷冷地揪着瑕疵不放,单论X格难伺候的程度,她似乎才是适合做非法生意的那个。
但他偏偏能满足她的刁钻。
“疑难杂症?”裴枢轻哂,“还真治好了。”
“空口无凭,莫名其妙。”她又赏他八个字。
“你搬进来是有好处的,”他耐心地帮她接受事实,“最近一段时间治安不好,你可以安全很多。”
她再次严谨挑刺:“到底是谁的房间b较容易出事?”
鲨鱼的T内通常有两千根骨头刺,但照她这么挑,他的刺都不够用了。
“我们今晚不在这里住,”裴枢倚着门示意她走出来,“我们去一趟升旗山。”
她一听要爬山就犯懒不想动:“太yAn都下山了还升什么旗。”
“姜医生,气坏身子很难调理的,”他忍俊不禁,“我也不舍得让你爬山,我们坐缆车去,再晚可能就去不了。”
这下才稍微把她伺候得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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