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裴枢的状态更为松弛:“桑,牙齿不算骨骼。”
一字称呼的差异,是食物链顶端的阶级划分。
柏桑把鲨鱼齿拨正:“您大度,我倒担心家族祖上的棺材板盖不住。”
裴枢卷起衬衣,从容揩去臂腕上的血珠:“又不是什么不够规矩的黑帮。”
封建糟粕尚未落幕之际,裴家就是南洋的传说,但如果有活人问起,只说世袭十七行商会的主席一职,守着十七卷账本过安生日子。
故此,裴枢从不在活人面前恃凶,也从不澄清以讹传讹的事实。
其实裴家的账本统供有十八卷,剩下的那一卷b十七卷加起来还厚。
不仅厚,Si人看了都嫌晦气。
柏桑龇着牙往屋里瞥一眼:“您放心,今天的账只会记在Si人头上,警署要查也只查得出黑吃黑。可惜了中间那个小白脸医生,本来能带回去接班的,谁叫他连自己的肠子都塞不回去。”
屋内漆黑,唯有鲨鱼齿晃出风铃响。
寓意不在镇活人,在于镇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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