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伊恩也没有挣开,只是跟着你的步伐。
“因为你看起来很累了,我这一阵会尽量不出去的,所以不用转了,”你边走边说,“我们一起做点药剂吧?”
“好。”他完全没有问要做什么。
可你想给他做很多很多保持T力的药剂、调节身T的药剂、缓解发情期的药剂……很多。
毕竟,万一、你是说万一,之后如果病变没有解决,你不希望温柔又包容的垂耳兔先生是这样一副没有JiNg神、让人担心的样子。
…………
莱尔不在帐篷里。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也许是终于得到了休息,神经放松之下,伊恩慢慢睡着了。
当你小心翼翼把药剂装进一排小瓶子,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他蜷缩着身T,侧躺在床的一角,明明b你高出一大截,也是攻击起来非常迅捷,怎么都跟弱小不沾边的兽人,但这样看去却又好像非常瘦弱。
一边垂耳有些调皮地搭到了鼻尖上,以至于他偶尔有点不适地重重喷出短促的鼻息,把洁白的毛发吹得一抖一抖。
你嘴角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轻轻用一根手指帮他撩开了。
把药剂暂时都收到空间戒指里——帐篷实在不方便存放东西,而且都不急用,总之晚上你会督促他喝的。当然,莱尔,安格斯,还有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的雷斯他们,每一位都有份——你坐在窗边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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