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露并不接他这话,只吩咐道,“找个nV使来给我梳头。”
秦王在床榻上斜靠着,挑起帘幕看着她笑:“我府上可没有能给公主梳头的nV使,还是你用惯了的人最顺手,我已经差人叫来了。”
金玉露背对着他并不转身,而只是偏过头去斜睨着他:“怎么,我府上的人皇兄都可以随意差使了?”
“人家不过是忧心公主罢了,左右见我这个哥哥也不像坏人不是?”
兰若入内时,公主已经把衣物穿戴得差不多了。金玉露不说话,她也并不开腔,只是静静地梳着发髻。
左右找不到公主原先戴在手上那只卷草纹金钏,兰若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无妨,掉了就掉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公主首饰不便外露,来日说不定是要毁人清白的。”
说着兰若就往那帘幕紧闭的床榻上寻去,金玉露阻拦不及,兰若却先已掀开了帘幕,日光照进床帐内,兰若赫然看到床上慵懒斜靠着的竟是衣衫不整的秦王殿下。
秦王仍只披了件薄衫,x腹皆是光lU0,将手中那只金钏递给兰若,俊俏非凡的脸上笑意渐浓:“小nV官,拿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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