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当如何,”秦王不敢看她,只是低头沉声问道,“想要最快解开药效,你当真什么都舍得去么?”
“若是今夜回不去神都……明日,明日必有大祸临头……敢对我下药,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金玉露说话颤巍巍的,每说一句话便要停下来喘气一番。秦王不忍听,托起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嘴唇。
“别说了,别说了。”
世间最残忍的该是什么,秦王想,大抵是从来骄狂不可一世的皇妹如今说起话来颤颤巍巍的,像是仰人鼻息的卑贱姬妾。
他以庶出之躯占据着原本属于皇太子的姓名,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生于中g0ng,有时候他也会怅惘着想,为什么他不是出生于普通士族,他甘愿放弃一切仕途和权力,如果能成为华仪公主的驸马,那也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
可事与愿违,他是华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是中g0ng嫡子也不是寻常公子,若非这场凤台春乱,他和华仪公主根本不可能在这破庙中紧紧相拥。
父皇喜欢凌厉热烈的美人,g0ng中便多是这般的nV子。
无论是中g0ng问政号令天下的荣皇后,还是光华照六g0ng的萧贵妃、端方持重自有傲骨的徐宁妃姜舒妃,即使是个X最是软弱的谢芳嫔也有文官世家的矜傲风骨。
秦王活了这么多年,他最见不得的就是nV子被打断一身傲骨。
他撩起她臂上绣着金丝桂花的月白g0ng装披帛,遮于她的眼前,也掩住了心底的最后一重血缘顾忌。
“别乱动,我来替你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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