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觉得这身鹤纹衣总归是要衬人些,毕竟神羽卫的威势摆着,有些纨绔子穿上也显得神气了几分,可如今看看,还得是我们安宁侯家的小姐穿着方显得出通身的气度来。”
赵以柔也笑:“那殿下去给我请道旨荫封神羽卫怎么样啊?”
年少时闺中顶要好的手帕交,一个嫁入了安宁侯府做侯爵夫人,一个嫁入了天家深g0ng做了皇后娘娘,帝后伉俪情深,安宁侯夫人便能常常带着nV儿入g0ng,b起清苑公主或者广盈公主,华仪公主和安宁侯小姐却更像是一对亲姊妹。
“神羽卫算什么,本g0ng要让你做重臣,穿赤罗衣,簪七梁冠,那才叫好看呢!”
金玉露伸出指头来点着赵以柔的鼻尖,脸上难得露出了娇蛮任X的神sE,两人相视一笑。她一边吩咐着兰若去取甘冽的青梅酒来,一边拉着赵以柔坐上榻来,细碎数落着近日的不快。
“……算计萧贵妃只是泄愤罢了,她居然敢跟父皇说要我去和亲,区区一个贵妃也敢对我指手画脚,她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要她一世不痛快!”
“……可父皇那般轻易地下了旨意,看到在我面前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广盈皇姊哭成那样,我却觉得后怕了起来。”
细长妩媚的眉毛低低地蹙了起来,赵以柔沉默不言,金玉露继续垂眸说道:“从来只见公主为了江山社稷牺牲一生,皇子却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可以夺嫡争位,可以闲云野鹤,总归是可以自己打算的。”
“你也并不想少时被叫安宁侯小姐、老了便成了英国公夫人吧?除了这些唬人的名头,nV子便被抹杀了名字与自我,无论在世时如何尊贵,史书上只会写皇三nV华仪公主,说不定连我的名字都不配写入。”
华仪公主在外的形象向来是滴水不漏,大约只有在赵以柔面前,她才会放下全部的心防有什么便说什么,甚至是略带怨恨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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