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落地的红橡书架被书塞得满满当当,占据整一面墙,正对着书架的那面墙上挂满了水墨画,皆出自名家之手,偶有几张当代山水画写的提款上都出现同一个尊称——“赠与周老”。
而受赠对象正站在楠木书桌前,手握毛笔,手臂自然下垂,与纸面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起笔落笔间,圆润不失刚劲的隶书跃然纸上。
砚台上研磨出的墨汁散发出油墨清香,混合金丝楠木的幽香,馥郁醇厚,卷气扑鼻。
专心写字的老人用笔尖轻沾墨汁,不等他催促,周念光早已研墨完成,先行备好新墨,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只是习惯严肃,嘴角下垂,不显喜sE。
老人嗓音浑厚,“你都安排好了,婚礼就决定办两天不会改了?”
听这话便知是松口了,周念光从书柜里cH0U出本书百无聊赖地翻着,“包机接送,贵宾放最后一天,名单我都拟好了。”
“嗯,安排好了就行。让人也都注意些,不要乱了分寸。”
“不会,周康亲自选的人。”
周康,周老收养的人,现如今在周氏任职,担任总裁秘书的职位。
“怎么会突然想办两天?”
羊毫被随意扔在砚台上,年老深陷的眼睛仍明亮有神,身居高位,锐利审视的目光极具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