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同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他的真心里掺杂着算计,从那算计中仔细地瞧,只为了自己。
他的态度看似温和,是慈父模样,可对于裴玉婵来说毫无退路可言。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大的一座山,压得女子们喘不过气,亦无处可逃。
裴玉婵道:“孩儿明白。”
如此裴钧同便认为裴玉婵是孺子可教的孝顺孩子,不枉费他这么多年对她的喜爱。
人走茶仍是烫的,裴钧同一口也没有喝。
裴玉婵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直到柳枝过来,她道:“倒了吧。”
前脚裴钧同离开清风苑,后脚就有人禀报了裴寂之,他恭敬地站在裴寂之叁丈开外,道:“老爷已经离开清风苑了。”
裴寂之的指尖搭在书上,敲了两下,细微的声音,表示听到了,又问:“今日席上姚子山与五小姐说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如实禀报。”
他的人说姚子山只与五小姐说了几句话,且小姐并不热络。
裴寂之相信裴玉婵不会喜欢姚子山,可他就是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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