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第一次被棍子插入的钝疼,第二次张恒轶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感觉更像是伤口上撒盐。
刘锦阴茎给他小腹造成了压迫,他自己的阴茎和睾丸性欲就像是被触碰到了开关,前列腺被挤压的产生了酸麻的尿意,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尿,于是乎,只有积累的白色体液顺着导尿管冲出,如水压阀打开,猛然一股射在空中后又落在他自己小腹上,还有一些溅在刘锦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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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轶缺氧一样急促的呼吸空气,缺氧的高潮让他双眼一片空白,星光之中他知道自己射出来,几乎是在他没有摩擦阴茎的情况下。
张恒轶脸红的不想面对,幸而刘锦没有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食色性也。
刘锦性思想十分的开放,张恒轶身体的任何反应他都接受,正是刘锦这份从开放大城市的包容性,张恒轶觉得,两个人做爱似乎并没有那么不堪。
但保守的思想下,张恒轶内心萌发出的固执念头,如果刘锦只是跟他一个人做爱那该多好?
作为怎么学习都成绩一般的张恒轶来说,他实在是找不到生活中任何有意思的事儿,学习没有乐趣,只有分数上不去的痛苦。
甚至在跟朋友玩儿耍的时候,他只要出现失误,就会被伙伴给耻笑,而如果第一名出了失误,那些伙伴会丝毫不计较——简直就是双标。
双标的伙伴是不值得交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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