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床上醒来,阳光照射他眼皮发白,意识恢复,张恒轶龇牙咧嘴。
如果身上凡是有关节的地方就像是被拆开再重组一样的疼。
原本陌生的酒店,他已经是第二次醒来了,画面里的东西也都变得熟悉,只是屋子里多出来一个人。
来人看到张恒轶愣住了。
张恒轶呆坐在边儿后看到他也愣住了。
张恒轶脑子还迷糊着,那人却先开口了说:“你是那天在学校旁三楼遇到人?叫张...”
“张恒轶——咳咳——”张恒轶没想到他一开口,嗓子冒火。
那人快速拿纸杯倒了水,凉水入喉,润了嗓子还有裂开的嘴皮,刘锦体热,捂着他像是暖宝宝,但醒来后床边儿却空荡荡的。
“少爷他上课去了。”那人解释说:“不过他叫我上来照顾人,原来是照顾你啊。我叫张林,你应该没忘记吧。”
“嗯。”张恒轶点点头,很感激张林道:“谢谢你的水。”
“没什么。”张林目光落在往张恒轶脖子上赫然痕迹,他皱眉问:“我家少爷是不是欺负你了。”
张恒轶放下水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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