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张恒轶愣住了。
他知道爱情可能不是刘锦说的那样,但听到喜欢两个字,他几乎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即便疼,他也能忍了,再说——本来他就力气比不过少年。
在这酒店第二次做爱。
张恒轶依旧是被半胁迫的,只不过这次他接受了,因为刘锦说喜欢他。
爱情对于张恒轶来说就像是第一次吃到蜜糖,他舍不得放手,刘锦阴茎化成利刃将他再次劈开,二次撕裂的疼依旧让他疼到面部扭曲——嘶,好难受。
饱胀的龟头破入湿润的直肠,刘锦舒服的眯上眼睛,手死掐住张恒轶的腰,胯部往上顶。
“额啊阿啊——”好深——高难度的动作,张恒轶身体成了一座拱桥,他头埋在枕头上,嘴角是口水,眼角是泪水。
扭着屁股想抗议,但刘锦却重重一巴掌拍下去——别乱动,不然鸡巴操死你。
清脆巴掌声,屁股传过来的刺疼以及少年发怒的威胁。
张恒轶委屈的掉眼泪,为什么少年说喜欢他,但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心堵的难受,张恒轶死死的咬着牙齿,不敢在发出一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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