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天气微凉,谢园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身子冷得有些发抖,然而清稚的脸却热得发烫。
“啪。”
喜秤凉滑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敲在腰侧,谢园疼得发出闷哼,却不敢放声叫痛。
“背过身子,把腰塌下去。”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园吓得一抖,泪水委屈地在眼圈打转,却丝毫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怠慢,循着夫君的指示摆出耻辱的姿势。
这具躯体堪称以雪为肤,以玉为骨,此时乖巧胆怯地以羞耻的姿势雌伏在大红的被褥之上,更显莹白如玉,秀色可餐。虽然消瘦,却因体质特殊有着不同于少年的干瘦骨干,而是带着少女的温香玉软。
虽青涩稚嫩,却媚骨天成,春情无限。
褚承宥的桃花眼微眯,执着喜秤自谢园颤抖的肩胛骨顺着脊椎凸起的肌肤滑下,感受着他的战栗。
喜秤经过塌陷的腰窝和挺翘圆润的雪臀,停滞了一秒,便抵在腿间白嫩的阜肉上。这处稚嫩未生一丝毛发,娇嫩地嘟起,似白软的乳酪一般青涩可口。
坚硬而冰冷的木柄扒开一侧花唇,露出藏在白软中的薄粉。薄而嫩的花唇因着木柄无情地扒扯而被拉扯得变形,藏匿在其中的穴口青涩幼小得不像话,细如发丝的孔洞因着紧张淌出几滴淫水。顶端的蕊粒也只如红豆般大小,娇羞地挺立。
看着这般活色生香的艳景,褚承宥眼底晦暗,呼吸微不可闻地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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