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抽空轻轻吻了他一下:“说话的时机很重要,坏孩子。”
修完了机的作曲家也不敢走,来回开了两扇门后开始勤勤恳恳地开箱子摸道具,虽然没什么用但是总能拖一拖时间,避免被挂镜像椅子的棠灼飞天。
镜像结束了,镜像被操的感知一并流入本体,棠灼抽搐一下,又是一阵潮吹,一直被忽视的阴茎紧跟着射了出来,夹得正在兴头上的约瑟夫难以动弹,干脆把人抱起来转移阵地,棠灼瞳孔涣散,有些失神,身下还尽职尽责地吸裹着约瑟夫的阴茎。
待他回过神来,场景又变成了熟悉的地下室,约瑟夫把他按在牢笼前,双腿挤进他的腿间,捞着他的腰后入他。
久经摩擦的穴肉热烈地堆叠上来,约瑟夫发出舒服的喟叹。
肉茎如同打桩机一般不断顶入宫颈口,侵犯无力反抗的子宫,又重重碾过穴壁上的敏感点,不遗漏一处。约瑟夫肏得很深,喷着水的肉穴被永无止境的抽插肏成最贴合约瑟夫的状态,小腹也被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顶出骇人的弧度。
“先生,疼疼我……慢一点,求您了……”棠灼双腿颤抖,几乎是在本能地求饶,做了那么久他早就没有力气继续,却还要跪在冷硬的地上承接身后的顶撞。
体力的不断流失使得他的体态逐渐瘫软,却被把持着腰强行继续,过度的快感已经是一种折磨,叫他吐露不出任何连续的话语,只会嗯嗯啊啊的呻吟,几乎被钉死在约瑟夫的阴茎上。
早就被磨得红肿的甬道该死的缠绵,子宫几乎成了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肉套,丰沛的淫汁在一次次抽插中溢出甬道,打湿了约瑟夫的裤子。
差不多到极限了,约瑟夫握着棠灼的腰用力挺弄,抵在子宫壁的最深处释放,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射进几乎被搅烂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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