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想高潮。只说他想高潮。不是说他想射、想尿或是想潮吹喷水,只是高潮。欲望与快乐的顶点,只要晏世凉让他高潮,无论是什么方式都行,尿也好,精也好,哪怕是再射到他的子宫里,或者用热尿灌满他的子宫也行,把他再次操得前面淌精下面放尿也行,多屈辱都可以,只要......只要让他高潮......他第一次知道温柔也会如此骇人,他想高潮,想得快疯了。
唐道晴无力地被人操着,无意间,脸色显露出脆弱而无助的神色。显得他乖巧而易碎,像一只正在被猛兽温柔地享用的猎物。如果先前,他还是只雄鹿,一只美蝶的话,眼下,他只是只柔软的白兔子。
晏世凉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他知道,他把人折磨得差不多了,他问道:“沈秀书给你说了什么?和我说实话,我就让你高潮,小母狗。”
“没有......真的没有......他真的什么也没说,求您......好热......好难受......好想高潮......”唐道晴被情欲磨得落泪,眼睛湿漉漉的,哀哀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凌辱自己的男人。
“母狗真的不行了......真的,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别,别再欺负我了......”唐道晴真的被折磨狠了,为了高潮,他现在真的什么都愿意做,除了......
除了让晏世凉知道沈秀书也许可以救道宁。
唐道晴费力地支起身子,他难耐地让自己硬胀的鸡巴贴着晏世凉紧实的腹肌磨蹭讨饶,挤出好些前液来沾湿晏世凉的腰腹。他想高潮,却不敢自己碰自己那些痒得不行,饥渴得不行的敏感带,他怕晏世凉生气,真的不愿意让他高潮,于是他只是浅浅地,小猫似的在人身上蹭着来为自己纾解。
他淫荡地扭蹭着腰肢,眼尾泛着浅淡的绯红,近乎是在勾引晏世凉了。
可晏世凉不为所动,即便唐道晴现在的样子着实勾人至极,情色却不自知,淫荡且永不知足。白皙柔韧的身体紧紧贴着晏世凉,在人西装上留下淫靡的水色。
“主人......”见晏世凉还是不动声色,唐道晴趴伏在人耳边,软着声音哀哀地呢喃着,他带着哭腔求饶道:“放过您的婊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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