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贺华珏把你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可以灌精尿,那么,我也把它当成你的另一个穴来给你好好洗洗干净。”
唐道晴被晏世凉摁在洗手间里,男人在他喉口插了一根细细的软管给他灌水,唐道晴躲不开,冰冷而激烈的水流蛮狠地冲撞着他柔软的喉口,他生生地被人洗着胃,咳喘着颤着身子,脆弱地在晏世凉手下可怜地挣扎起来。
水流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能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他并不听话,总是挣着身子想逃,把水呛得晏世凉满身都是,在人黑色的大衣留下大片深色的水湿。
晏世凉皱着眉,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另一只手暧昧的抚着人腹部,威胁着说:“唐少爷,如果你不喜欢用嘴,我就从你鼻腔灌进去。那会流进肺里。”
每一次灌完,晏世凉就用一根细棍玩弄他脆弱的喉口,或是残忍地,一脚踹在他的胃上,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他好几次。一开始,唐道晴吐出的还是一股浓稠的黏液,混杂着贺华珏灌进去的精尿,到后来,他就只能痉挛抽搐着,咳出些许沾着血丝和胃液水。他满口腥臊,又被晏世凉强行漱净。
晏世凉洁癖,又正在发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来回几次,唐道晴已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胃里一阵钻心的绞痛,他的喉口已是咳喘得出血,粘稠的唾液混着血丝垂挂在嘴角。一咳起来,整个胸口连着肺腑都抽搐着疼。白瓷打的水池里全是他呕进去的东西,红白黄清,粘稠浓淡,已换过好几轮了。
“咳......嗯......咳咳咳......洗,嗯......洗干净了......”唐道晴被晏世凉摁着头,又往水池里咳出点血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攫着洗手池,修长如竹骨的手指痛苦至极地蜷曲着,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因痛苦,而将自己的手指折断。
唐道晴脸色苍白,湿漉漉的,被清水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被逼着吐了好几轮,胃部绞痛着抽搐,虚弱得仿佛站不住。晏世凉踩堪堪松开掐着他后跟的手,他就身子一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那身白西装已经脏了,满是水湿和污渍,间或有些血色。腹部更是被晏世凉的皮鞋踢踩得肮脏不堪。
他总是很干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清俊得甚至带着点冷,却又很容易被弄脏,就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如此淫秽。
“唐少爷,你给贺华珏舔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下身也给舔湿了?你就这样淫荡?”晏世凉望着唐道晴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伸手,解开人皱巴巴的西裤,露出人笔直而修长的腿,和腿间那饱受凌虐的花穴和肉逼。
唐道晴的下身早就被操得熟透,花穴和阴户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熟红,又时刻湿润着,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湿漉漉地在腿间软软绽开,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等人采撷怜惜。
“唔......”晏世凉抽走了唐道晴的皮带,没等唐道晴说话,他就反手一抽,重重地鞭在人肥软饱满的阴户上。晏世凉在折辱人的事情上素来经验老到,富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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