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记得自己买过一个人偶,金发碧眼,是个男人偶,穿着一身白西装,关节圆润,笑脸可人。用一个棕色的皮箱装着。他买了下来,不是因为多喜欢,只是提着走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意。
就像他把一个人的生命的封进了这狭小的皮箱里,束缚着,归他所有,随他摆弄,他喜欢操作和支配的感觉,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愉快。
晏世凉说要把唐道晴当个人偶娃娃玩,缚紧了装进巨大的皮箱里。
“唐少爷好漂亮。当我的人偶娃娃如何?”晏世凉把唐道晴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唐道晴全身发软发烫,只能任由晏世凉摆布。他身上被人套了一件白色的蕾丝纱裙,胸口几乎只有一层纱覆着白皙的皮肤,点缀着些许彩色水钻,露出两条手臂和大腿,那裙子本就是晏世凉准备来给赌场那些卖大腿和卖胸乳的舞女用的,裙子短小,几乎遮不住唐道晴的下身。
唐道晴硬挺的鸡巴翘在腿间,把那薄裙顶起一个弧度,管不住的鸡巴水把裙纱润出一小片水色,女逼和阴蒂也露出大半来,鲜红湿热。他腿被晏世凉分开来,穿上了紧实的白色丝袜,女人的衣装用在他身上到底太小,收口的地方用一根红色的袜带绑缚着,将人笔直修长的腿勒紧,白皙的肉微微鼓出来些许,素白的袜子透出几许肉色,倒显出几分情色的肉感。
唐道晴反抗不得,只能坐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任由晏世凉装点自己。他身上全是殷红的蜡液凝结的痕迹,大片大片的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在苍白而刺眼的白光下,那蜡上裹着一层暗光,仿佛在他身上缀满颜色深重的宝石,又像是一身的伤血。淫靡、艳丽、华美而又残虐,仿佛他是晏世凉一手造就的艺术品。
他正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似的被人赏玩。
“你......你怎么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喜欢玩这种打扮人的游戏?”唐道晴的下身和鸡巴被堵着,出不了精液也喷不出水,软穴里的媚药和姜汁还在灼烧着他敏感的神经,把他弄得全身发软发痒,情欲煌煌地烧着他。他生生地熬着忍着,他憋得辛苦,连眼尾都染上了些许艳丽的绯色,两条被丝袜裹着的腿交叠摩擦,想要纾解腿间的热痒,却不过是杯水车薪,反而把那条红色的袜带给蹭了下去,顺着圆润的小腿往下滑,软软地垂挂在他被白袜裹紧了的脚趾上。
晏世凉看着被情欲煨得熟透了的唐道晴,并不理会人无力的嘲弄,只微微笑了笑,捡起那条袜带在人脖子上绕了一个圈儿,手指灵巧地一翻,就在人喉结上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想不想看看你自己,唐少爷,或者说,唐小姐?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如果你现在就去卖大腿,也许有不少客人愿意把钞票塞进你的骚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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