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一进包间,身后跟着条狗,一双傲慢而冰冷的眼睛谁也不瞧,只望了眼坐在正中的徐盛天。他和唐道晴都不约而同地行了一礼道:“徐先生。”
“是你俩啊......”徐盛天老了,但一双眼睛却也灵敏。目光清亮锐利,看了眼晏世凉,笑了笑,他知道这小子素来傲慢跋扈,前几天又闹出大事。但徐盛天也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今天只是来给付老爷撑场子的,现在道上风云变化的,早不是他能管的了。
徐盛天只慢悠悠地说:“坐下吧,就等你们了。”
晏世凉坐在次座上,唐道晴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如今他身份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倒觉得满屋子的人都等着奚落他,他虽不怕落人耻笑,但他却是再也夹不住穴里的珠子,他整个后穴都是软的,花纹磨着他的内壁碾压着他的腺体,快感源源不断的,他忍得辛苦,腿根都是麻的,仿佛马上就要滑坐在地上前茎后穴的淌水。
晏世凉瞥了他一眼说:“唐少爷站着干什么,坐下。”
他坐在晏世凉左边。那位置是空的,本该是付晚坐那里,但他方才在大堂里被晏世凉那样一吓,倒不情愿挨着晏世凉了。
“付少爷离得那么远?怕我吃了你?”晏世凉一落座,朝坐在自己斜对面的付晚笑了笑。
“晏世凉你......”付晚想朝晏世凉吼,但他父亲付老爷拦住了他。
“世凉,你怎么一来就挑衅人家?”是徐盛天说话了。他年岁已老,但声音中气十足,他喊人世凉,叫得怪亲近的。
徐盛天无儿无女,是个孤寡,视晏世凉的父亲为自己的半个儿子,未隐退的时候,他和晏家走得近,这些个孩子里,他最喜欢的就是晏世凉。但自晏世凉17岁出洋留学后,他俩倒没再见过面,也不知到底还留着几分情分。
“徐先生,方才确实是世凉放肆。但我听闻这次邀我来,是付老爷想和我谈交易,我知道付家惦记着西面水路的生意,西面昔日里归唐家管,油水虽多但生意是出了名的难做。水路凶险,今日付家既然有心要在西面闯出些名堂,我自然要试试付少爷的胆子够不够格。”
唐道晴听了,简直要听笑起来,他竟然不知道晏世凉也有同人好好说话的时候。他还以为整个地界,就数他晏世凉嘴脏心黑。当然,唐道晴也觉得付老爷想要掺和西面的生意不自量力,那地方的营生,他唐道晴执掌唐家事务的时候都嫌难做,何况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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