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唐道晴从未因自己是个双儿而自惭形秽,也不觉得这是个什么缺陷。不就是多了套器官吗?这有什么?唐道晴足够聪明,也足够有手段。他站在人前,什么时候不是风度翩翩,压人一等的?他协助父亲操持唐家大小事务,唐家更是蒸蒸日上,何等鼎盛何等风光,谁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喊一声三少爷?对他又敬又畏?
“在你杀我兄长的时候,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吗?”晏世凉手里拿着一个锁精环,漫不经心地把它扣在了唐道晴的阴茎根部。唐道晴看了隐隐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晏世凉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接下来又想干什么。但晏世凉扣上去后,就再没有别的动作了。
“想过。”唐道晴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他修长的双腿被晏世凉强硬地分开来,那饱受凌虐的女穴还微微肿着。他生了这样一幅玩意,粉嫩柔软,隐秘地藏在他腿间,但却并不显得猥亵。他面上还是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
“沦为一条狗是什么感觉?”晏世凉抬起眼,看着唐道晴那张清冷如白玉的脸,有些残酷的笑了。
“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你可怜。”唐道晴微微眯起眼说道:“孤家寡人,半疯半醒,只能与兽为伍。晏世凉,你越来越没个人样。”
晏世凉听了,神色忽然变得阴寒,即便他还笑着,但就连那笑意也冷得像把刀。
“你哥哥死得很可怜。你知道他自裁的时候是拿什么了断自己的吗?他死前还给我磕了三个头,叫我别动你。你见过他的尸体没有?你是他弟弟,你知道他哪里的伤口最痛吗?”唐道晴用一种轻慢的语气说着。
啪——唐道晴话音刚落。晏世凉就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晏世凉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在唐道晴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挨得唐道晴脸上火辣辣的疼。
“明天我再收拾你,唐少爷。今天我累了。”晏世凉神色如常,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不知什么药,掐着唐道晴的脖子就往人嘴里灌。他不管唐道晴咽不咽得下去,只叫人生受着。唐道晴难受,他难耐地挣扎着,推拒着,可晏世凉狠狠地摁着他。
唐道晴挣扎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尾鱼,在浅浅的一滩暗红色的药液里挣扎,而晏世凉,他在拔自己的鳞,捻玩人脆弱的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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