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不去的......太大了......别,别这样对我.......”晏世凉掐着唐道晴的腰肢,强硬地把自己阴茎深深地操进了人湿热柔软的女穴里。唐道晴白皙而修长的身体一瞬间不再挣扎,只是软倒在床上,颤着柔韧而漂亮的腰肢,脚趾蜷曲着,发出疼痛而又舒爽的呜咽和求饶。他哭了,眼泪沾湿了他细密纤长的睫毛,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下来,辨不清是爽还是痛。又或者,纯粹是因为屈辱?
唐道晴确实是梦见自己被人操了。只是,那个人不是晏世凉。是他弟弟唐道宁。
他梦见了,在一个雪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却不觉得冷,他身下垫着什么,毛茸茸的,热乎乎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弟弟,唐道宁正强硬地扳着他的脸,让自己绝望而凄哀地正正对着他。
唐道宁长得漂亮,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可眼下,却狠劲地掐着唐道晴的脸,用那样一副看贱货看母狗的傲慢而又不屑的眼神望着他,望着这位他昔日里最爱的哥哥。
“哥......我回来了,你不是告诉我说,我们一家都是正派的人,要我去东京好好学习吗?嗯?三哥,我回来了,我等着和你共事呢,你不是说,我以后可以和你一样,做一个优秀的外交官吗?”
唐道晴被他弟弟那戏谑而冷冽的眼睛看得浑身发冷。妈的,他想起来了,他骗他弟弟自己是正儿八经地在外交部做官的,但那是他托人给他挂的虚名,他根本没有在外交部工作过,即便别人看在他的名声和钱财上,给了他一间办公室,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唐道宁还去看过,崇拜得不得了,但那是假的。
“可是,哥......你原来有这个东西呀......你有个女人的批,你是不是已经被人操透了?我告诉你,你活该的,你杀人不是?你杀了多少人,干了多少坏事?哥,你好脏,又好贱......你看,你的女批含着我的阴茎吃得好欢,水淌得止都止不住。你以前也是这样服侍别的男人,吃他们的鸡巴的吗?”
“不,不是,道宁,你听我说,我.......嗯啊,道宁,拿,拿出去.......”唐道晴想解释,他想求唐道宁别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害怕。他唐道晴从没有真正的怕过什么,可唯独,他就怕唐道宁出事,更怕唐道宁这样对他。
可忽然,他下身一阵疼痛,疼得他要死,却又有一种比疼痛更剧烈的快感浮腾。他忍不住地仰头浪叫起来,唐道宁狠狠地掐着他的腰肢,那挺翘的阴茎在他女穴里鞭笞凌辱,顶得又深又狠,把他撞得时不时地上滑。他浑身都被自己弟弟操软了,一种背德的快感使得他脆弱地痉挛起来,忍也忍不住地,从穴里涌出一波滑腻温热的淫水浇在唐道宁的鸡巴上。
他被自己的弟弟干得潮吹了,唐道晴绝望而又舒爽地喘叫着,他下身垫着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后背和后穴。
是什么东西?那细密柔软的绒毛毛一次一次地拂过他的后穴,弄得他淫痒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