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仰起头来,呼出一口烟圈道:“查到了吗?那个沈秀书到底什么来头。”
杜凛听了,俯下身,给晏世凉耳语。
而此时,唐道晴独自在房间里。他躺在床上,觉得浑身发烫,他病了,也许在发烧,只之前强撑着,不露破绽。而眼下,他一进房门,险些站不稳。倒在床上,手里捏着那张沈秀书给他的字条。
沈秀书字迹工整娟秀写着:
“感念救命之恩,愿孝犬马之劳。只恨自己无能,难以救您于水火,却能救四少爷。我与四少爷曾是中学同学,至今仍有书信来往。上个月我收到唐少爷自日本传来的信件,四少爷计划于小年夜归家,唐家落败之事四少爷尚不知情。我可在港口等待四少爷,将其带离上海。具体事宜,可日后商议,四少爷回国之前,我与您还有见面之时。”
唐道晴强忍着不适,拿出先前从客厅里顺来藏在口袋里的洋火,趁晏世凉还没回来,擦燃了把字条烧了。
他虽发着烧,全身无力,可头脑还算清醒,尚能思索一二。
唐道晴看着那信纸燃尽后的死灰和缥缈的白烟,这才想起沈秀书是谁。
是他很多年前救过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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