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晴不想理会晏世凉与贺家的这些烂账。他只看着沈秀书,觉着人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可偏生想不起来。又因这个斯文有礼的青年先前替他抽走了折辱着他的假阴茎,对人倒是生出几分好感来。
看着沈秀书望着自己的眼神,唐道晴自然会意,他知道沈秀书今儿是为他来的。只可惜,这小子太年轻,眼里藏不住事,心思是一目了然的了。
“唐少爷牌打得真好......我......”见晏世凉许久未回,沈秀书轻手轻脚地走到唐道晴身后看人玩牌。那样子,小心谨慎的,可更像是做贼心虚。
“嗳,我刚刚才打错牌呢。”唐道晴平静地笑了笑。
沈秀书刚刚站到唐道晴身边,挨近几分,手伸到桌下面。
可他刚做出动作,晏世凉就走回来了。唐道晴生怕沈秀书没有察觉,依然自顾自地挨近自己,惹得晏世凉怀疑,那时候,别说自己了,沈秀书也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唐道晴把刚刚摸起来码齐整,还未来得及细看的牌往桌上一倒说:“天胡。”
在座的人听了都是一惊。连着晏世凉,满屋子都愣了半晌。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牌。
有的人,玩牌玩了几十年,一辈子也未见得有机会见着一次天胡,就算有,拿到手里也不敢胡,怕命薄了,承受不住,泼天富贵何必用在这小小的牌桌上?胡了折寿,只当没看见。
“好牌。”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的牌冷言道:“唐少爷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这种牌也敢胡,不怕折寿早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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