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覆住自己的小腹,气息愈发地发起抖来,“太久了,小岸,木塞都湿透了。”
约书亚的这句话说得非常无厘头,无头无尾。
什么木塞,用在哪里的木塞——齐岸发觉自己竟是在瞬息之间就反应过来了。
一双冰凉的手比齐岸的思绪蔓延得更加迅猛,它像是扒住河岸边的最后一根芦苇草般,紧紧地攀附起齐岸的手臂。
约书亚的手痉挛地抽动着,他掌心内的青蓝色血管似是要破开肌肤表层,探出头,如饥似渴地,妄想束缚住齐岸的手臂。好能与这年轻的、蓬勃的身躯黏合作一体。
“嫂嫂,”齐岸的声音也低下去,“你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不做什么,只是……我真的好难受,小岸。”约书亚不复先前的骄矜冷淡,一张脸泛起艳丽的红晕,“木塞可能都被浸得湿透了,我夹不住那么多的……但如果夹不住,就又要再来过了。”
他的另一只手仍旧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犹有痛色,“太深了,小岸,有些疼,有些疼。”
约书亚将嘴唇咬住,留下发白的一道齿痕,他的手指攥紧,攥得齐岸的小臂下陷,攥得那块皮肉都泛红,时间久了,那儿就又变得青白。
“好疼。”
&的话语夹着喘息,他越发地靠近齐岸,任由自己鼻腔中湿润的滚烫气息喷洒在其小臂上,激得它的肌肤颤抖,立起一阵接着一阵的细密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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