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想,他确实得到了许越,又有什么不够的呢?
几个小时前,昏暗的卧室之内,约书亚赤身裸体地爬上那张床榻,他掀开被子,凑近意识不清的许越,摩挲着地找到其下身,解开裤子,脱下内裤,直至其的下身敞露出来。
约书亚的呼吸难以遏制地剧烈起来,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周身都发起烫来,就连身下的那两口玩意儿都贪婪地翕合起来。
这下却是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结果,约书亚有些错愕,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下身,确确实实是两口屄穴在未经过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就流出淫水。
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在半空中伸张开来,只听得“噗呲”的黏糊淫液黏贴在一块儿、又被强行分离时那藕断丝连的暧昧声音。
约书亚又不禁抬手向后,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腺体。
那里发热、发胀,烫得超出正常的温度,仿佛陷入了一场高热。
当年……那年,他情绪很不好,在一个夜里就躺在床上划烂了腺体,也破坏了齐鸣留下的终生标记。事后清醒过来,不得不去寻求神父们的帮忙。神父将他锁在惩戒室,令他浑身赤裸地吊在那里,反思罪孽。
在他倾诉完自己的罪孽之后,神父们才为他注射药物,让他的腺体看起来似乎依然“安然无恙”。
它依旧能散出信息素的味道,依旧能进行精神抚慰,依旧看起来好像被一个Alpha终生标记了。
实际上,他已经不会陷入发情期,也不会再被任何人终生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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