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爽得头皮发麻的许越更加用力地挺动公狗腰,他两手握着宋之澜的腰部,几乎是将宋之澜钉死在了他的胯下,用龟头持之以恒地狂肏猛干起来。
“嗬……!呜许越……啊啊啊啊!哈……好舒服,嗯……!”
宋之澜个人都被许越撞得向后移,就在他几乎就要撞上床头的那一刻,许越长臂一伸,用手心盖住了他的头顶,用自己的手背承受住了所有的撞击力度。
许越低喘,目不转睛地看着宋之澜脸上的每个细微变动。
看他动情时泛红的面庞,看他呻吟时闭上的双眼,看那发抖的眼睫毛,还有爽了时他忍不住咬住下唇的样子。
没有办法将整根鸡巴都插入暖穴,卵蛋也无法甩打爱人的肉臀……但是,许越却在此时感受到另一种超乎肉体的快感。
他伸手压在宋之澜的小腹上,感受到那根属于他自己的鸡巴,正在如何地在里面浴液奋战,顶得爱人雪白的肚皮都向上微凸,呈现出龟头的形状。
压得久了,那块肉便也就泛起红。
水玉就这样被凡人捂得死死的,变得发热、发疼,几乎就要化作为一滩春液。
在这一刻里,许越忽而觉得灵魂一轻,仿佛积存许久的郁气都在此刻散却得干干净净,不再留下任何的痕迹。
就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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