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计划都到了最终结尾了,决不能因耽于情欲而毁掉这份即将到手的成果。
刚子闻言嘴角扯了扯露出个笑来,却因为头发被拽的疼痛而有些扭曲:“小老大,我这要跟你分开就再难有机会与你单独相处。瞿震经过这次的事,只怕会把你当个金疙瘩藏着掖着谁也不许碰。”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小老大,我们做吧……”他说着声音有些哽,圆眼的眼眶都红了,润润的看起来像是要蓄泪。
我对他这副可怜模样无动于衷,这半个月里,他明里暗里的撩拨,装傻扮可怜的把我拐上床不少次,我都已经不吃他这套了。
微眯起双眼,我看着他平静的说:“别以为我不懂你什么心思,明明知道他们要过来还要我上你,拱火是吧?想等他们来了宣誓主权?”
我神情冷漠的继续道:“我对谁都没有付出过情感,这种行为根本毫无意义。还得防着等会他们持枪进门,撞到我们做这档子事会怒急攻心朝你开枪,我可不想到时候死在流弹之下去世的如此憋屈。”
松开了刚子的头发,我双腿交叠,掩住了胯下半勃起的鸡巴,重新让整个身体都陷进了沙发里。
刚子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所以他干得出来这种作死的事,可一听我很可能因此有危险,也就老实了,重新搂住我,拎过一旁从我头上滑落的毛巾继续替我擦起了头发,这次真就规规矩矩的在给我擦头发没再做过妖。
只不过我们之间的静谧并没有持续多久,总统套房的门“砰!”的一声就被人用力踹开,踹了门的工具人小弟及时退了出去守在门外,迎面快走而来的几个男人,长的各有风情,面上却带着相同的迫切,闯进来后形状各异的眼睛就目标明确的盯住了我。
看到我真的完好的鲜活的存在着,不是梦或者幻觉,毒枭激动的一双睡凤眼霎时红了,浑身颤了颤,向我走了过来,姿势有点别扭,可能是上次的腿伤还没好利索。只是走了没几步就被后面跑着冲过来的杜笙给用力推到了一边,可冲到我面前后,杜笙突然顿住,目光怨毒的瞪着还在给我擦头发的刚子。
刚子翻了个白眼懒散的说:“干嘛?想杀了我?”
“别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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