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粗喘着间或做个深呼吸,敞了双腿蹲坐在地被我踩住手跟鸡巴的毒枭,另一只扶在肚子上的手握住我踩着他的雪白脚踝,一双眼尾晕红眼眶潮湿的睡凤眼瞪着我忽然又露出那种又欠又贱的痞笑,“我以前说你闷骚,你还不认,平时玩的那么保守,今天倒玩得这么重口,怎么?想灌大我的肚子让我在你面前羞耻的失禁排泄?我把你给惹毛了,所以想让我颜面扫地?哈呃——”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踩着他,脚下一用力,就把他习惯性撑起来的从容给碾碎了。
看他颤抖着身体猛的前倾,因敏感脆弱的部位受创而反射性并起双腿又因为姿势和我横插一腿的原因而合不上,疼痛到面容狰狞的像条狼狈的丧家犬那般死喘,身体在我脚下无助的哆嗦。
瞧他握在我脚踝处的手紧了又松来回数下,始终没有真的拉拽开我的脚。
我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睛,松了脚上的力,挪动脚掌,下移来到他那口还在不住噏张往外流水的骚红肉逼。
用略显粗糙的前脚掌轻踩摁弄他硬鼓鼓凸出的阴蒂,脚心磨蹭那湿漉漉水淋淋的柔软阴唇,听男人难捱的哼吟,瞥他爽得大腿根处筋肉不住的跳动,我冷淡的说,“不是说了陪你好好玩吗?太寻常了有什么意思?而且你说错了,我对观看你失禁排泄没有兴趣甚至觉得挺恶心,我只是想看看你要是被搞大了肚子会是什么模样,纯粹好奇罢了。”
毒枭一愣,望着我的神情是一片空白的呆滞,随即他缓缓的露出个柔软至极的笑容,这个缓慢露出的笑容软化了他在遭受了我毫不留情粗暴对待后本能竖起来能扎的人鲜血淋漓,却囿于自身情感而柔软许多的刺。
他搭在脚踝上的手往上暧昧的摩挲我雪白的小腿,喘息着说:“你想看我怀孕,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如果我怀上了小孩就生下来你来带,冬冬你是不是不止一次对跟我生个小孩产生过幻想?”
男人哑着的嗓子沙沙的一副低柔的语气,就像赤脚走在柔软的海滩被一波又一波涌动的海浪冲净脚趾间的细沙那般温柔。
“你想多了,也只有一开始我因为不带套内射怕发生意外罢了。而且……”
我收回了脚蹲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膝弯将一双麦色健美大长腿打的大开,挺腰将硬到发炸的鸡巴在男人浪水横流的熟软肉逼上蹭弄了下,这才绷紧了臀往前送腰,用鸡巴顶开湿滑柔软的阴唇压着他大腿让他多肉圆翘的臀朝外挺迎接我的插入,被淫液浸润透而滑溜不行,又因最初的刺激已过而放松下来的甬道,被我毫不停留的重新捅捣开来。
毒枭扶着已经被肠道内的水撑得越来越大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大肚子,皱紧了眉头哼叫着温顺的接纳了我的进入,直到我们两紧紧贴合到了一处,他颤缩了下身子,嘴里发出似乎是舒爽的含糊低叫,我没有停顿的开始快速动起了腰,“噗嗤噗嗤”鸡巴捣插肉逼,淫水粘连皮肉的声响又在这间淋浴室内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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