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济双手上抬抓握住了哥哥额上生长的狰狞犄角,稍微用了力迫使哥哥低下了头来看他,仰头轻轻印上英俊人外相较肤色灰白几分的唇瓣,他开心的说,“哥哥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
瞅着从头到脚充盈着生动活泼气息的祁济,听到对方炽热的话语。祁舟似乎又看到了以往性情还没被那件事所扭曲,善良可爱、虽依赖心强却总会用言语给予自己支持的弟弟,内心深受触动下也不由成了一团堆续起来的棉絮般柔软。
他伸出双手回抱住祁济,想说些亲人间回应的话语,却在动作之间心神松乏之余惨遭开苞的身体,那些微的不适给尖锐的戳破了片刻温存的假象。逼迫祁舟直视弟弟所说的爱绝不是他所以为的亲情,硬生生将他因对过去的怀念而下意识混淆了现今的温馨氛围中脱离而出。
强迫他直面此刻的岁月静好只是他为了让弟弟以人类的身份活下去,从而不得不对唯一的亲人撒谎,暂时将错就错,良心备受拷打的痛苦、愧疚与深重的自责。
祁舟最终只能颤抖着唇瓣,忍着心底的罪恶,吻了吻怀中弟弟的发顶,独自吞咽下所有涩苦的负面情绪,用尽力气才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哄骗着弟弟道,“嗯,阿济,我好像真的知道该怎么去喜欢你了。给哥哥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祁济听到对方的话,面上霎时露出一抹憧憬而幸福的虚幻笑容,仿佛已经沉浸到哥哥话里所描绘的美妙愿景之中,在畅享他们兄弟相爱的未来。
眼底却隐晦的流淌着冰冷的毒素,他乖巧的点头应声,一字一顿的说,“我知道,哥哥会爱我的,一定会。”
亲弟弟蜜一般甜腻的回应让祁舟不由将对方抱的更紧,浓重的愧疚和自责像是拿了把刀在心口划上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还要不容它止血愈合般伸出手指在伤处不断抠弄,疼的让他咬紧了牙关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他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将错就错的缓兵之计带来了什么后果,不过一个礼拜下来,祁舟就有些吃不消了。
试问一位一直把自己放在哥哥位置的人,每天都要被亲弟弟时不时的索吻,听弟弟张口就来的情话,寻找完物资好不容易找地方安顿了下来,还要被弟弟搂搂抱抱摸摸贴贴,甚至张开双腿用屁股承接弟弟的欲望,一次次被血脉相连的弟弟操弄至高潮云端,这位哥哥他感觉能好受吗?
答案必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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