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看着窗外飘进来的一缕灯光,说:“因为......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那个时候,要是也有人对我伸出手就好了。所有人都来得太迟了。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已经剜下的伤口无法消弭。
记忆、疤痕,暴露在爱的烈阳下时让却她觉得隐隐作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爱是一种你无法拥有、终将消散的奢侈。
“你以前说的没错,我很孤独,也很痛苦。那时候我不敢承认,因为那样显得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很可笑。我犯下的错太多,永远没有办法弥补了。我一直被那些事情所折磨,所以我不自由、所以我不希望你也变成这样。”白露摸了摸有些迷惘的黎朔的头,“是我做错了。去吹头发吧,黎朔。”
“不要。”黎朔低下头亲亲她的眼角,虽然那时他没有明白她为什么会难过,但本能还是让他抱紧了白露,“你看起来不开心。我想陪着你。”
“你快点吹完,我要洗澡。洗完可以一起看春晚。”
黎朔纠结了老半天,还是撒了手。毕竟“和主人待一起”这种事情对犬科动物来说诱惑力就是很大。
白露洗完澡后,他又看着她脸色,磨磨蹭蹭地蹭到她脚边的地毯上坐着,手臂挨着她的小腿。黎朔看了眼她睡裙下面的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皮肤,转过头去:“你要不要搭在我身上,我身上很暖和。”
他边说着边撩起自己身上穿着家居服。少年头发蓬松,神情带着讨好,让那张看起来有点不好惹的脸多了些宜人感,叫白露的心也变得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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