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清俊的少年人抬起头,温和的笑容里带着些狡黠:“当然是,春天对樱桃树所做的事。”
说罢他便低下头,吻上那处禁地。
快感密密麻麻地如同从地下涌出来的剔透泉水般从身下传来,白露咬住自己的手指,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头。林昼按住她的腿根,灵巧的舌尖从阴蒂处离开,像一条身体温软的小蛇般往她的湿润的甬道里钻,白露没撑多久就咬着自己的手指颤抖着高潮了。
“呜——快进来......”
林昼亲了下她的脸,从床头柜深处拿出一盒避孕套——这本来是他为他生日那天准备的。
一开始,他今天真的没打算对白露做什么,只是想提过挑明自己的心意卖惨的方式让白露心生愧疚。等她的愧疚发酵一阵子后,他会通过暗示林萌萌的方式,让堂姐劝白露来他家给他过生日,在自己和她两个人独处的情况下再把白露给骗到床上。到时候他再装装纯卖卖惨,白露怎么可能不松口让他做自己男朋友?
但他忍了太久太久,他不想忍了。
身下的性器形状漂亮,但有着和少年的脸不相符的惊人尺寸。戴好套全部送入她身体的时候,林昼咬着唇忍耐着被层层软肉绞紧的快感,在白露的耳边说:“全都吃下去了啊?姐姐真厉害。”
白露侧着脸忍着呻吟,此刻她白皙的皮肤上因为醉意和快感而浮现出淡淡的粉色。林昼感觉一股股热流涌向他的小腹下面,托起她的腰,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圆润的头部猛地顶进最深处,刺激得让白露的腰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纪——”白露才刚说了一个字,舌头就被男人伸进来的手指给按住了。
林昼冷着脸,用下身和指尖搅得她上下两张嘴都分泌出许多液体。被她当成纪寒已经不能对他造成更多伤害了——反正现在进入她身体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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