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也笑,带着一点微愠。“当然不会,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金领事长、金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现任家主,别说提防一个情人了,就是路过的狗对您有不轨之心都是应该的……放开我!”
这番充满阴阳色彩的话让法承或是Charles听了定会悚然变色。
偏偏被阴阳的当事人毫无表示,只是手掌仍旧握着南慕的脖颈。
理查德被放跑那天金司明明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为什么现在突然发作?是什么刺激了到他了?
不管怎样,南慕是不可能承认的,即便金司百分百确认是他干的。
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理查德是被关在我们的住处吗,所以你们都怀疑我,阿玛丽丝大使也审问我,但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动机放走他?而且这么做根本是没有意义的,凭理事长的本事,相信很快就能把人抓回来。”
真是够了,南慕想。
金司面色冷冽地看了他一会,退了一步,放开他,坐到一旁。
南慕半撑起上半身,用手揉了揉脖子,活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触碰到口袋里那张相纸的边缘,开口想说些什么:“理查德……”
金司一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拽了过去,居高临下,“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