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带着不算善意地起哄:“赢了钱怎么会不高兴呢?那我们这些输了的岂不是要哭死哈哈哈……”
方才那盘输了的也有人选择自罚三杯,把酒当饮料喝,这会酒劲上来了开始打听:“还没请教过,帅哥贵姓啊?”
“免贵姓南。”
那帮人又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发不出声,南慕又神态自若地回应了刚才的话,“赢钱了当然高兴,多谢各位放水。”
这么一说对面也不好挑刺了,打哈哈过去。“说不定南先生你祖上跟我们阿南姐是一脉的,还是亲戚呢。”
“是吗。”南慕轻笑了下,视线扫向斜前方对面的南木。“也许吧。”
南木原本皱着眉,跟他对上视线后竟然露了个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南慕的侧脸线条绷起一个利落的弧度,很干净,很白。
他感觉到脖子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却只能克制地一动不动。
南慕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骰盅上,隐约几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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