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礼”,离开浴室不过半分钟,里面又传出樱桃的声音。
他g唇,将K兜里刚拿上的东西放好,往浴室去。
樱桃今天盘的头发也很复杂,平日里她的长发都是他帮她梳的,今天这盘发她自己肯定是拆不了的。
“怎么了?”,还是那句话,不过却不再是略带慌张的神情了。
“头发”,她只说了两个字。
她生气不想搭理人的时候就这样。
裴晏礼在镜子前帮她拆头发,他站在她身后,帮她把头上的发饰、夹子、皮筋等都一一拆下来,轻手轻脚,生怕弄断了她一根头发丝。
拆完后又帮她把头发梳顺,他缓缓地,从头到尾地梳。两人站得很近,两张脸都能被面前的大镜子照进去。
梳好头发,裴晏礼自然而然将手落到她的肩上,她此刻只穿了贴身衣物,大半的雪白皮肤都露在外面。
温热的指腹轻点牛N般丝滑的肌肤,沿着背脊向下,落到细腰处。
“樱桃,你不是说想运动吗?”,他看着镜子里的她。
裴晏礼帮她梳头发的间隙,樱桃自己将脸上的妆卸g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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