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专心的擦拭立牌,发现这里很干净,嘟囔道“爹,也来过了吗?”
“阿言,我活不过20岁了。”
他从小身体不好,便跟着学习医术,他又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没多少时日了。
岑溪没有等他继续说话,把视线停在其他牌位上。
他抬手指向上边的牌位:“我的父亲,儿时丧父,少时丧母。”
他抚摸着牌位,想起了他的母亲,眼神温柔:“好不容易遇到我娘,只过了几年的好日子,我娘边走了。”
“他们说是我娘,得了罕见的病,下一代也会如此病着。”
宿白说话有些艰难:“少爷,你。”
“我也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如同雷劈一般,岑溪拉住他的衣角。
他恳求道“阿言,在最后帮帮我吧,我想最后的时间,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你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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