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点了吗？”
“嗯....”
林小野如同Si水一般的眼底没有半点波动，良久，眼底滑过一抹浓重的悲伤，她哀哀戚戚地望向叶琼真。
林小野哭得通红的眼睛肿成了核桃，她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好看，但她就是莫名笃定叶琼真一定不会嫌她。
“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小姑姑。”
声音很轻，近乎呢喃，全是沙哑破损的音质，配着她的眼神，叶琼真心都揪了起来。
承诺。
迄今为止叶琼真签过不少合同，她很喜欢签订合同这个环节，不仅意味着她和她的团队又拿下了一门生意，还能以一种强制的手段约束双方履行合约，互惠互利。
但她未曾给过任何人情感承诺，口头上的一句话，没有任何法律效力随时可以毁约，哄人玩罢了能当什么真。
她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道德楷模，她只是一个JiNg致的利己主义者，凡事从自身利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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