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珩见她如此听话,不由轻声叹息:“想叫什么叫什么,不用一直叫这个。以及,我不确定你的承受度,safeword总要定一个?”
“不用[1]。”黎昼轻声开口,“裴聿珩,我和你不需要safeword,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也无需因为我作出的反应而停止。...在这一点上,我完全信任你,你能对我作出的事都是我所能承受的。”
她顿了顿,神sE又换上了骄矜:“因为我知道啊,裴老师,你根本舍不得对我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事。”
裴聿珩想,他真是被她完全拿捏住了。
下一秒,黎昼被架起放到床上。腿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软,藏在睡裙下的花x也激动地翕合起来,再次吐出了一点清Ye,在布料上留下了深sE痕迹。裴聿珩站在床侧,俯身将睡裙掀起,修长的手指没有像往常一样故意逗弄,而是直接剥开层层阻碍进入。
被cHa入的快感转瞬即逝,随即,黎昼就感觉到微凉的手指轻轻将花x撑开小口,注视着只是在他目光下就一张一吐的x道。
裴聿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段时间没C,就这么饥渴?”
“说很多次啦,裴老师......只对你饥渴哦,也只想被你C。”
由于刚刚曾短暂地被cHa入,黎昼现在多少有些难受,于是本能地试图用言语撩拨裴聿珩,尽管她知道,今晚,男人真正进入之前的时间必然会被拉得极长。
但出乎黎昼意料,当她x口的软r0Ux1上他指尖,想让他进入更深时,裴聿珩竟然会顺着她的意,探着被软r0U紧紧咬住的指尖进入。又是半个月没有做过的花x此时紧致得过分,即使有不断分泌出的ysHUi作为天然润滑,他也用了些劲才将指节也送了进去。
裴聿珩的手指挺长,这是黎昼无数次亲身T验所得出的结论。他轻车熟路地碰到深处的敏感点,又轻屈指节,随后反复压着那处搓捻。快感不断由下向上传来,黎昼不禁扬起脖颈,喘息不止地往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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