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有些惊慌的模样,裴聿珩本想就此将人放过,余光却又扫到了那处痕迹。他用大拇指轻轻抚m0着,眼神望向黎昼:“宝贝,你都能面对这个,怎么不能面对葡萄了?”
由于是自己理亏,黎昼没话说了。
借着她沉默间隙,裴聿珩便撑开x口,将第二颗葡萄也推了进去。再次受到这样冰凉物T的刺激,黎昼娇叫出声,与身下这番景sE呼应,在裴聿珩耳中格外动听。
先前被放入的两颗葡萄果r0U将还在收缩中的小口堵住,甬道收缩而挤压出的葡萄汁水与ysHUi混合,还在x口周围肆意流淌。由于突如其来的一阵寒意,两片片花瓣和YAn红的nEnGr0U抖得看起来极其美味。
“求你......我真不行了裴老师...太凉了啊......我真错了......”
不久之前才被裴聿珩用唇舌照顾过的花x本是有些炙热的,却接二连三的被他强行b迫着与冰冷的果r0U紧密接触。不适感与被塞入的快感混合,黎昼觉得自己快疯了,仅剩的理智驱使着她向男人祈求宽恕。
“最后一颗。”
裴聿珩暗自叹气。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已经想好了要真正给黎昼一次教训,却又在真正实施的时候无法狠下心来。
生平第一次,裴聿珩理解了朱生豪先生笔下的文字——他是黎昼至上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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