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累。所以她渴望Si亡。
Si掉,就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需要分析,顾忌,焦虑。
走出校门十几米开外,她脱掉校服外套塞进包里,只留了穿在里面的黑sE紧身背心。点了根烟,又拿出手机用软件叫了网约车,看着司机还有四公里的距离皱了皱眉。
刚巧此时来了电话,是陌生号码,黎昼接起:“您好?”
对面传来了周行喊叫的声音:“黎昼!你taMadE傻b吧!我跟你讲,老子当时信了你的鬼话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黎昼有点烦了。
能忍下在一天高强度刷题之后,还连续听两个小时化学是因为讲的人是裴聿珩,但这也覆盖不了她延迟到来的的烦躁。
她深x1一口气,道:
“我知道你是直肠子,那也不能直接连着嘴长啊?不合适吧?”
周行:“?”
她继续输出:“我真好奇哪个下水道井盖没盖好让你爬出来了,你是瞎还是不识字啊?小升初没考好变成小初生了?别对你爹我大呼小叫的,我从小就怕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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