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昼想起两人在接起电话前的话题:“不过宝贝儿,你刚刚说,‘正常’是什么意思啊?”
“他吧,就是,嗯......没有我这么洁身自好,你懂我什么意思吗?宝贝你看,我就是在遇到你之前,没谈过恋Ai没有过交往对象,就像你说过的‘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的生理和心理上永远......”
“裴老师,我认真的。”
裴聿珩正sE,认真回忆了一下:“蒋易凛从小到大真没少谈,后来我们大学去B市工T那边喝酒,他基本上也是,来者不拒的那种。但是你这个,思想很灵活的朋友都和他拉扯四个月了,还挺少见的。所以肯定是多少有点意思的,不然不会持续那么久......”
“宝贝儿我求你别说了。”
黎昼听不下去,打断了他:“说你是恋Ai脑你还不信。四个月啊宝贝儿,四个月,要是真喜欢早就在一起了,g嘛还要拉扯四个月啊。像你,直接零天确认关系,我现在想想都还有点奇怪,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为什么啊?”
“完整版和你说过很多遍了,今天回答你一个非常简练的略缩版: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你,你是黎昼。”
“...恋Ai脑狐狸JiNg。”
12月31日晚,他们坐在落地窗旁。
黎昼照旧窝在她的dior摇椅上,裴聿珩则坐在她对面刚搬过来的单人沙发,二人中间放着一个当作圆桌的马具桶——沙发和这个桶都是裴聿珩在Ai马仕配货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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