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一直是这样,睡不着的时候就抄书,书架上的书每隔半个月就到藏书阁轮换一遍,雷打不动的九九八十一本,这半月却只抄了四分之一。这是他睡得最好的半月,只是要结束了。
主家他们这辈四人,是NN起的名,单字连一起是斥之以必,很好记。
NN对他讲解嗤之以鼻的第二天,他一个人的生活起居被挪到了这间木屋。
他看书时常常会想起NN,她不算是温和的人,那天很温柔地抱着他,教他认字,认完一字一词就撕下一页,r0u成团丢到窗外去,认到最后只剩一词,不求甚解。
抄了半本书,心情还是烦闷不平,火斥把纸笔规整放好,在小凳上仰靠,用极费力的姿势放松。他的呼x1一直很浅,心跳平缓,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由着大脑里千丝万缕的信息吵闹。
木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明明平和到懦弱,但对平和本身又有着顽强的执着。
她一直没睡,明天就要回家了,继续安静地维持表面的和平,按耐种种对不公的不满,充当不称手的工具。
“我们结婚吧。”
火斥睁开眼睛看过去,像听到今天月亮很圆,放松地下意识跟着看,然后用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回答:“嗯。”
二人在屋子里翻查未果,携手进藏书阁找结婚有关的术法。
还真找到了,虽然只找到了一页,但紧跟其后的下一页就是离婚的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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