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珊趴向前,羊脂玉似的莹白双臂压在池边,秀气的肘部不知何时被磨得发了红,经温水一润,剔透的水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手肘泛红处更显可怜而动人。
她勉强站立在水里,足跟必须抬起,两脚踮着,根本踩不实池底,两只脚尖在水下微微侧向一边,隐约是个随时要逃的细微动作。
但事实是,她整个人被男人从身后拢在怀里,被锁着,被箍住,困在他的身躯与池壁之间,无处可逃。
唯有心底,她始终还是想逃离。
从池中逃离,从敖潭的身边逃离,从这样混乱ymI的失控状态中逃离。
但自相矛盾的是,她又始终没再做出实质的逃避动作。
她不安地耸起秀润丝白的肩头,玲珑JiNg致的锁骨都在抖。
身前的水池边沿硌得她娇nEnG鼓胀的难受,可想要含x弓背不让自己难受,脊背就又会蹭到敖潭x膛的伤口。
她进退不得,最终还是选择自己忍受x前一对被又磨又压的不适,以及,这不适所带来的,不该有的刺激。
鼓鼓弹弹的又一次被动蹭上冰凉的池边,细微的压痛滋生出阵阵涨sU,从充血挺立的rT0u涨到似的整座,她强忍着没有SHeNY1N,但身子还是不免有所反应。
在她白皙柔1之间,男人粗长挺直的yjIng被夹得又紧又爽。那温软肿胖的两瓣y好似泡水充盈的两片花瓣,软地掠过柱身上的青筋,又饱受惊吓似地内x1几下。
“嘶——唔!”国师谭爽得头皮发麻,绷紧声带cH0U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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