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的指腹打滑,好不容易才抓紧了男人的一侧衣领,一瞬扯开了他的领口,因而看到了他x前综合交错或粗或细的道道血疤,有的才愈合长出r0U芽,有的则刚刚结疤,此刻又好似隐隐绷出一丝血红……
不过这近距离的一瞥,她的眼皮便是一跳,Sh漉漉的羽睫扑簌几下,不知是眨落了上面本就染满的泪珠,还是被手指cHa入带来的强烈酸麻刺激到了,亦或是因为尖锐如刀的愧疚之情翻涌心头,泪花迅速聚集,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但她依旧看到,在男人外袍内侧的白sE亵衣领子移位后,左x口处露出一小角更柔软绵实的白布,那是包扎专用的……
那里,有一道很深很重的刀伤。
敖潭的这些伤,都是他们俩在七录殿因为龙y之气而失控时,她用他亲手递给她的那把冷刀,划的、割的、刺的……
敖潭又非凡人,寻常武器伤不了他,普通皮r0U伤也转瞬即好,那把刀寒气b人绝非凡物,他才让她用来阻止他的。
而这些伤,定是也因此才这般难以痊愈。
更浓烈的内疚感瞬间爆发,甚至一刹那掩盖住了她此刻衣不蔽T,x儿里还含咬着他半根手指的羞耻感,拉回了她的零星理智。
同她双颊一般泛着粉润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对、对不起……”怀中少1N一顿,哽咽着莫名其妙的道歉,国师谭眸sE一凝,转念便想通了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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