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做件y1UAN至极的事情,偏偏他自己却接受得顺理成章。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与她相遇到自己动心再到默许其他男人的存在,其实每一件都不可思议。
正如此刻,他明知大弟子百川是她的亲兄长,却也继续主导着这场冠以双修之名的1。
一切早就乱了套,却又一切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兰珊……”他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唤她,少nV“呜呜啊啊”的也不知是在应答,还是被百川弄得受不住了。
但青宇也不在意,他着迷地摩挲着她敏感的侧腰,惹得那腰肢更加颤得厉害。
男人长期握剑和拂尘的手掌骨节分明,指腹上一层薄茧,只带了一点力道地覆在少nV香汗淋漓的腰肢肌肤上,就立刻留下点点红印,他的指腹是烫的,弄得这些红红的指痕也亦如轻度灼伤,但灼的却是他自己的心,以及他身T里一直压抑的浓浓渴望。
至于兰珊,这样程度极轻的疼痛在此刻是微不足道的,她已经被快感淹没,任何接触都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刺激——就像是深处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早就在狂风暴雨下无力反抗随波逐流,此时若是风再烈一些、雨再大一些,对她而言又有什么不同呢?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g住颈项攀附着百川,即使他正面对面掰开她的腿心狠狠顶cHa她,她也只是乖顺地收缩着水nEnG嫣红的私x,吞吃着他回回深入的粗胀巨物,身T里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如同永远也停不下来的风暴,而她的SHeNY1N也越发支离破碎。
“呜呜……啊、好深……”坚挺炙热的r0开试图绞紧的媚r0U,直直夯入x心,来势汹汹,几乎将两个囊袋都要一并塞入看似娇弱却又贪吃至极的x口。
淋漓的mIyE被拍得四溅开去,ymI的细末堆积在花唇四周被反复撞击,红nEnG出水的x儿却乖乖把yjIng含得更紧了,倒像是在鼓励它继续这般狠顶。
几乎没能从凌若谷先前给予她的0余韵里完全cH0U身,兰珊就又被百川再一次送上了巅峰。
哪怕单纯地从一场连着另一场,也已非她能承受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更何况,如今狠弄着她的是一个男人,扶着她腰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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