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蛇,我、我嗯唔……”少nV本来因为亲吻而舒展开来的柳眉又楚楚可怜地皱起来,她支支吾吾,还没说点什么,人先柔若无骨地在它怀里轻轻蹭了蹭,像是明明自己贪玩才迷路许久的猫儿终于见到了主人,又委屈又理直气壮,“难受。”她嘟囔着,很不高兴的样子,越发娇娇气气。
白蛇的心跳得更快了,它的身T有些不自然地发暖,依照蛇的习X本该越发懒散,可在问出这句话时,它的身T却没来由地紧绷起来。因为,兰珊的一条yuTu1轻轻屈起,小腿肚不自觉地蹭着他的腿根,挺翘软nEnG的香T更是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方才好像碰到了它的……那儿。
感觉到下身某处那两根向来冷清沉寂的物件都立了起来,白蛇顿时浑身都燥热难当!它咽了一口唾沫,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变回蛇形将少nV从头缠到脚的冲动——哪怕它自己没有做过,可身为蛇族,它太清楚这样麻花一样绞缠在一起的姿势代表了什么。
在蛇类中,发情的雄蛇与雌蛇就是用这样的姿势JiAoHe在一起。
它,对着兰珊,发情了?!
白蛇惊出浑身的冷汗,在它想要果断拉开怀中的人前一刹那,少nV绕住它的脖颈,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哭腔,好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唯有求助于它,像是控诉,又像是哀求,更像是全世界只有它才能帮她一般,“我好难受,我难受得要Si了,呜呜……白蛇……白蛇……我难受……”
未经人事的少nV看那颠鸾倒凤的画本子,看过也就看过了,最多闹个脸红,事后偶尔想入非非,其实哪里懂得q1NgyU焚身要如何纾解,她甚至不明白这样由内而外不得解脱的燥意是情热,只盼着白蛇能借以援手,却忘了对方在这方面也毫无经验。她按照往日里撒娇惯了的姿态,不停地在它怀里动来动去,小声地哭泣哽咽,yUwaNg催发着本能中的狡黠,潜意识中还记得白蛇挡不住她的眼泪,于是越发垂着头,额角去蹭它的鬓角、耳廓,又乖又不乖,又可Ai又可怜,泪珠一滴滴沿着它的脖颈落入他的衣领内,滚过它的肌肤,烫得它心都软了。
白蛇被她哭得毫无办法,原本准备拉开她的手臂转为重新把她搂紧,胯下觉醒了的两根物件存在感太强,只要挨着少nV身子,哪怕是隔着层层衣服的一触既离,也越发充血肿胀,近千年来头一回JiNg神得这么令它忍得咬牙切齿。
自己怎么好Si不Si这会儿发情?这时机也太不凑巧了!鲤鱼JiNg说那龙涎酒对它这样的小龙也有效,莫不是方才它和兰珊唇齿接触时,也吃了一点她口中残余的了?或者,是这满地泼洒的雄h酒惹的祸吗?反正,肯定不是兰珊的错。它根本没时间细想,见她两条腿在裙摆下好似不停地并拢着,绞紧着,猜测她模模糊糊说得不舒服,可能是下半身哪儿不爽利,便避开酒Ye将她平放在g爽的地面上,一边不停地安慰和保证,一边勉强拉开少nVg住它脖颈不肯松开的手,“我会帮你的,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腿上不舒服?”
少nV哼哼唧唧地哭腔更浓了,口齿不清地含糊说道,“不是腿,是里面……呜呜……里面……热……”
里面?什么里面?哪里面?
鲤鱼JiNg说兰珊会有情火,是情火令她这么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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