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小B被b得不得不主动自杀,就像之前盈月几句话b垮小A那样,不过没有一点依据,我还是不要乱猜了,而且这样的猜测也实在让人心里不安。
将这个话题揭过,盈月又为发情期没有陪在我身边的事情道歉,我早就已经失望都懒得失望了,让他别往心里去,倒是他,四天前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就能回家住了,结果因为我还在抗发情期而住在了外面。
昨晚刚结束的发情期,今天那个调查组组长约了我在咖啡厅,我本想和盈月一起找他算账的,但调查组组长说盈月已经到了,我到了咖啡厅听到那些似是而非的猜测,都忘了要找调查组组长的麻烦。
和盈月说了我被那个人强行临时标记的事,那个人还带着其他人在别墅里到处翻找了一通,甚至挖到了地基,盈月刚刚好了一点的脸sE又沉了下去。
他问我,想要公了还是私了。
一般问这种话,就是想要私了的意思,我问他那个调查组组长是不是很有背景,盈月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
好吧,难怪那个调查组组长那么嚣张,不合程序的事也做得那么理直气壮。
有权有势的alpha还真是了不起。
盈月打算开车送我回去,在他的手伸过来时,我下意识避开了。
刚刚平静的交谈只是假象,看来我并不擅长维持假象。
盈月顿了顿,语气自然地问我怎么了,我避开他的目光,说有点饿了,想吃些东西。
看到不远处有一家餐厅,我说着便迫不及待地迈开步子往那边走了过去,盈月跟了上来,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陌生人才有的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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