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查出幕后真凶是谁,就因为怕人揣测出堂兄妹之间互有情意吗?”
“先不说聘者为妻奔为妾,私奔而逃本就名不正言不顺,更别说自古同姓同宗不婚,他们还是同脉的堂亲兄妹,此事要是传出去,轻则家族名誉受损,重则便是1uaNlUn的大罪,宋家已经失去了一个nV儿,无论如何,总得保下家族中其他子nV的名节。”
“所以宁愿承认nV儿是被流匪折辱而亡,接受亲子被残忍nVe杀的事实吗?”
“至少这样,对其他人影响最小。”
秦夫人见颜子衿说完后陷入长久的沉默,低头见她直直睁大了眼睛出神,便轻声问道:“又在想什么?”
“我想着梦里他们的样子,有些难受。”
“我知道你不忍心见他们的Si被草草结案,可大家就只能这样心知肚明地糊涂下去。”
轻轻抚m0着颜子衿的脸颊,秦夫人心疼她自从锦楼出事后便被这些事情烦扰,如今更是不时在梦中被魇住,可她哪里清楚,颜子衿并未梦魇,也没有梦到过什么宋二小姐和宋公子在一起,一切只不过是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试探罢了。
至于这个答案是否符合她心中所想,便不得而知。
之后又过了几日,颜子衿这才打算去见颜淮,她独自一人拿着匣子走在道上,远远地看见奔戎站在哪儿,便走上去:“怎么就见你一人。”
“见过小姐,”奔戎朝着颜子衿拜道,“听说陆家的船到了岸边,将军命弃毫亲自去接,老夫人也已经在屋里等着了,只是……”
“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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