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族中婶姑阿妈们说话时,无意间偷听到的,”颜子衿也觉得自己说这种事有些不好意思,便偏过头看着一旁矮桌的瓷罐,“那时族中伯伯抬了一位妾室回来,听她们说两人同房后要吃药才行,但我没见到伯伯吃药以为不用吃。”
“那是避子药,男子自然是不用吃。”
“那我呢?”
“你不用。”
“为什么?”
“你用不到。而且我这个与你说的也没有关系,你别多想。”
“那是伤了身子?”
“……我还没那么弱不禁风。”
颜淮显然不想再继续围绕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颜子衿也觉得他们两人在这说这种事确实别扭,便住了嘴没再继续。
“那位小国公爷,真的是病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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