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浆染这个功夫,岂是一时兴起就能学会,在染坏了好几匹布后,林夫人这才写信来求助,庄主在店里打算盘打得头晕,便说着许久没去拜见林夫人,跑去院子里,打算带几个人去帮忙。
她去了还没说完话,阿棋连着三句话给拒了个g净,其中意思也简单,那家单子实在太大,莫说床帐帘幔,甚至蒲团垫子也要置办新的布,阿棋她们又不能为了进度误了质量,说什么也不放人。
没了人愿意去,又不能光去喝茶不g活,庄主在后院溜了许久,这才想起养病的颜子衿,二话不说,便带着她和周娘子去拜见林夫人。
见颜子衿大好,林夫人自然喜出望外,拉着她说好久的话,一直到庄主开口这才停下。
问起林知府,林夫人只说来了位贵客,正在前厅陪着说话,庄主略略点了点头放下茶盏,继续说起林夫人染布的事儿,两人有话要说,就让周娘子和颜子衿去瞧瞧。
“燕瑶以前也是做过这些的,虽b不上阿棋她们,但帮着瞧瞧也足够了。”
“燕瑶姑娘许久不见,我们夫人也惦记得紧。”那林家仆妇在前面引路,不由得开口说道,“还有小姐,醒来后一直闹着要阿瑶,夫人哄了好久呢。”
“小姐之前说呛了烟尘,如今可好了?”
“已经无碍了。”
三人说着来到院子,原来林夫人特地腾空了一处外院与内院相邻的院子,用来浆染晾晒这些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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