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欢看得咋舌,她开口帮忙,也被他拒绝了。
产褥期这段时间,安亦欢想的最多的就是之后与蒋远乔何去何从。她计划的是,先租一套房子带着两个孩子搬出去生活,等孩子大点可以去读书再找工作。现在就算和蒋远乔对簿公堂,鉴于孩子小,法庭也大概率会判给她。她相信,蒋远乔也同样清楚这个道理,所以不一定会从中阻挠。
设想好了一切,她甚至已经开始看房屋租赁的广告。却不成想,计划都被一通电话打乱了。
在蒋濯濯百天家宴的前几日,安亦欢突然接到一通来自山东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熟悉的哭喊声就如北风般呼啸着蹿入了安亦欢的耳畔。
“欢欢!欢欢,是你吗?”
“阿姨,您有什么事吗?”安亦欢淡淡问。
“欢欢!笑笑他,他走了!他走了啊!”电话的另一端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哭嚎。
安亦欢闻言惊怔,马上追问:“阿姨,您什么意思?什么叫走了?”
电话里的哭声更响亮了,背景一片混乱,片刻才又响起另一个声音:“嫂子,我哥他,他在东京家里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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